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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0 章 壹佰贰拾 兄弟情深(1 / 1)

独孤一陵回阁之后,鲜见江潮露出这般神情,不由心下一跳,只觉此间似有大事发生,越发坐立不安,但又知凌雪阁位置隐秘,阁中高手众多,江潮武功高强,不可能坐以待毙,如此一想,方觉心中释然,拂去几分忧虑。

燕声听见动静,立时丢下手中小木人,窜出屋子,一头扎进江潮怀中,欢喜叫道:“江潮哥哥,你回来啦~”

江潮张手拥着燕声,眉目舒开,神色渐转温柔,轻声问道:“燕声饿了吗?”

燕声闻言,抬首瞧着江潮,用力点头道:“饿了!”他放开手,拍拍自己肚子,苦脸道:“江潮哥哥你看,燕声的肚肚都扁掉了……”

他虽非童子样貌,年岁比自己尚要大上一些,但这番委屈的模样瞧在眼里,倒真惹人怜爱,毫无违和之感,独孤一陵不禁一笑,道:“好了,声哥儿,师兄才刚回来,想也累了,你先进屋吧。”

燕声瞧江潮一眼,又看了看独孤一陵,想了片刻,乖巧点头道:“燕声知道了!”

待燕声进屋后,独孤一陵才走近江潮身边,皱眉问道:“师兄,你有心事吗?”

江潮闻言,微微一怔,旋即摇了摇头,道:“洛景明托我办的事,我已与李泌先生提过,先生答应今夜会派人前往长安城,将他订下的玉佩取回。”

独孤一陵见江潮不说,眉头皱紧两分,但他深知江潮性子,不再多问,思及裴宁生辰一事,也想尽点心意,转而说道:“师兄,裴宁既是我们的队友,按理来说,她的生辰我们也该送点什么吧。”

江潮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放心吧,这事我已安排妥当,不需要你费心。”

独孤一陵见他做事滴水不漏,心中更生敬佩,好奇问道:“师兄送的是什么?”江潮轻轻一笑,口中吐出两字:“秘密。”

独孤一陵气道:“我们都是一家人,师兄怎么还要瞒着一陵!”江潮一愣道:“什么一家人?”

独孤一陵扳回一城,心情甚是愉悦,他凑过去搂着江潮的腰,贴近耳边说道:“当然是之前在水道里提过的,师兄娶了一陵,一陵以后便是师兄的人了。”

他说这话时,几是贴在江潮耳边,温热的吐息悉数打在耳上,泛起一层疙瘩,江潮浑身一颤,忍不住低吟一声,偏头避过那道炽热呼吸,微怒道:“你怎么又来!”

独孤一陵本就喜欢捉弄江潮,闻言低低一笑,揶揄道:“一陵差点忘了,师兄的耳后可是很敏感的。”

他故意舔了一记耳廓,下刻只觉胸前骤然一痛,连忙放手轻呼道:“哎哟,师兄,好疼!”

淡淡月华映照之下,只见江潮满脸通红,神情又羞又怒,他盯着独孤一陵,没好气道:“活该!”

独孤一陵揉揉痛处,站直身子,小声嘀咕道:“谁叫师兄又有事瞒着一陵……师兄以前答应过,不会有事瞒着一陵的……”

江潮听见此话,神色稍霁,偏头想了一阵,放柔声调,安抚道:“此事非是我故意瞒你,而是这东西十分抢手,我也不知能否买到,待到明日到手,自会给你瞧看,你又何必急在一时。”

独孤一陵还想开口,忽听燕声在屋内嗷嗷叫唤,似是饥饿难忍,只得点头道:“师兄可不能食言,一定要先给一陵瞧瞧。”

独孤一陵用过晚膳,懒洋洋的瘫在椅上不动,江潮转出后堂,让他回去告知洛景明此事。

他本不想走,但耐不住江潮冰冷的眼刀,临走之时,又搂着江潮在屋外暗处上下其手,直到江潮脸色通红,气喘吁吁,方才心满意足收手。

江潮靠在独孤一陵怀里,轻轻喘气,匀顺呼吸,方才说道:“我记得你曾答应平哥儿,要帮他喂饲阿堂和幼豹三日,明日我要替洛景明去取东西,此事便不能帮你。”

独孤一陵低头亲亲他发顶,笑道:“师兄放心,一陵定会让它们酒足饭饱,撑得走不动路。”

江潮抬头瞧他,埋怨道:“既然此事你一个人都能办到,今日为何又要拉我一道?”

独孤一陵忙道:“今日若是没有师兄相助,一陵可是连一头羊儿都斗不过。”

江潮噗嗤一笑,道:“但愿明日你不会再被那群羊儿戏耍。”独孤一陵不满道:“师兄,你也太小看一陵了,一陵要罚你。”

他口中说着话,两手乱动,江潮实在吃不消,咬唇喘息道:“别闹了,洛景明肯定还在等你。”独孤一陵无法,只得抽回手,不再乱来。

江潮整理好衣衫仪容,叮嘱道:“你待会儿回去告诉洛景明,让他明日午时到主阁前广场前寻我。”

独孤一陵记下此事,又与江潮说了几句亲密话,搂着他恋恋不舍地不肯放手,直到江潮出声催促,方才足下一踏,朝原本那间住所飞去。

片刻功夫,他已飞身落到院中,就见洛景明斜倚在门上,两眼望穿秋水,正在当个门神,不禁笑出声道:“怎么还没睡?”

洛景明闻声,顿时两眼放光,几步窜到独孤一陵面前,就差一张大脸贴到他脸上,兴奋道:“没有见到你,我怎么睡得着!”

独孤一陵抬手挡住那张脸,往前一推,拉开两人距离,皱眉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,原来你这么想我。”

洛景明不以为意,拿开脸上的手,嘻嘻笑道:“那可不,我可想死你了!”

独孤一陵神色惊恐,连连摆手道:“别别别,你这份急切的心思还是留着给裴宁吧,我可消受不起。”

洛景明被他一说,脸色发红,道:“你现在可来劲了,一有机会就趁机调侃我。”独孤一陵微微一笑,道:“毕竟,我可是很记仇的。”

洛景明大感无奈,只得捉住他的手,哀求道:“一陵,好兄弟,这事你可得帮我。”

独孤一陵脸色一沉,威胁道:“帮你是没问题,不过你以后可不许在师兄面前乱说话!”

洛景明浑身一抖,苦笑道:“你看我方才见你握着师兄的手,什么话都没说,你就该知道我这做兄弟的,对你多好了。”

独孤一陵淡淡道:“那你怎么还要趁一时口舌之快,在师兄面前告状,说我欺负你?”

洛景明哑口无言,他眼珠一转,连忙转移话题,道:“对了,我托师兄的事,有谱了吗?”

独孤一陵抱臂在胸,斜睨着洛景明,道:“师兄就是让我回来给你带信儿的,不过……”洛景明登时紧张道:“不过什么?”

独孤一陵瞟他一眼,道:“你想知道?”洛景明发急道:“当然想知道!”

独孤一陵剔了剔指甲,悠然道:“那你求我啊。”洛景明斩钉截铁道:“一陵大哥,我求你!”

他这话接得太快,倒把独孤一陵弄得发愣,半晌,才回过神来,一脸讶异道:“你这家伙,怎么那么干脆。”

洛景明嘿笑道:“易身而处,若是有关师兄的事,你肯定答应得比我还干脆!”

独孤一陵一想,很是有理,也不再逗他,干脆道:“师兄让我告诉你,明日午时去主阁前的广场找他。”

洛景明欢呼一声,张臂抱着独孤一陵,高兴道:“一陵,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。”

这家伙许是高兴过头,两手拥得过紧,独孤一陵竟觉呼吸不畅,倍感难受,但他见洛景明满脸欢喜,又不好扫他的兴,便道:“行了行了,你记着我的好就成,等事成了,可得请我多喝两杯。”

洛景明放开手,笑得志得意满,满口答应道:“没问题没问题!”瞧那模样,好似佳人在抱,洞房花烛近在眼前。

二人又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废话,各自回屋歇息,独孤一陵躺在睡过几夜的床上,竟觉无比陌生,毫无睡意,只得盯着漆黑账顶,细数绵羊。

数着数着,他忽地忆起洛景明心心念念的绝世秘籍,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,借着屋中熹微月光悄悄瞧看。

只见书上所画遍及各处,花样繁多,令人眼花缭乱,目不暇接,他看得心头发痒,差点情火焚身,连忙合上书卷,藏回枕下,静心运气,卸去浑身燥热,方才闭眼入眠。

次日,独孤一陵醒来之时,大抵才过辰时不久,但对面那屋却是毫无声息,洛景明显已不在屋中,他更衣洗漱过后,背上两把随身链刃,赶往走马岭,去猎岭上肥羊。

那群山羊依是速度极快,且奔跑轨迹诡异难测,但独孤一陵昨日已经领教,心中早有对策,此番再次出手,自是信心满满,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一头山羊便已毙命刃下。

他依江潮所说,卸下两只前腿带在身上,剩下的留给山中猛兽,供它们饱餐一顿。

独孤一陵乘风踏雪,拎着两只羊腿赶往远门沟,心下不由好笑,这太白山足够大,凌雪阁足够高,借一方灶台,却得到小小的远门沟去。

他瞅着四下无人,在村外林间落了地,待到呼吸平稳,方才缓步入村,往卓老头的酒寮行去。

踏入寮中时,恰好卓老头也在,独孤一陵自来熟地上前招呼道:“老爹爹,俺又来借你的炉子用。”

卓老头连连道:“好哇好哇。不是俺说,娃儿你这么好的身手,为什么要走生意,应该去卖皮货。”

独孤一陵略略一笑,卓老头又道:“灶台的火俺帮你生好咧。俺觉得你这个羊肉,焖得不必李娃儿差。”

独孤一陵闻言,大感汗颜,昨日乃是江潮掌勺,味道自是不差,今日他依葫芦画瓢,也不知能得几分精髓,只得道:“那你今日多吃一勺。”

他将羊腿洗净切好,倒入锅中,又是加柴又是烧水,一番忙碌下来,倒也焖出一股香气。

独孤一陵掐算时间,到点熄灭灶火,给卓老头盛了一碗,端至他面前,笑道:“老爹爹,给,羊肉。”

卓老头接过羊肉,将打好的猴儿蜜递给他,呵呵笑道:“以前都是大猫自己找俺来领酒,现在倒好,有人伺候。”

独孤一陵接过猴儿蜜,与羊肉一起收好,卓老爹发着牢骚,叹气道:“俺没有儿子,也没有闺女,想吃口羊肉还得靠路过的娃儿。”

独孤一陵安慰卓老头两句,便往榆树梁山崖之上赶去,今日阿堂和幼豹早已站在原地,等他身子落地,一齐围拢上来,叫道:“咪嗷!~”

独孤一陵心情大好,将羊肉和猴儿蜜摆放好,见它们围上去一顿狼吞虎咽,笑问道:“老爹爹今天说,我的羊肉焖得不必平哥差。你们觉得呢?”

阿堂动了动耳朵,不以为然,有只幼豹却吃得瘫在地上,轻轻滚动,将他逗得哈哈大笑,捧腹道:“还是孩子比较诚实!”

酒足饭饱之后,幼豹们围在阿堂身边,叫了几声,似在与他道别,独孤一陵点头道:“明天见!”

他离开崖上,落在榆树梁林间,方出林子,就见一人站在不远处的空地之上,白衣如雪,袖染血色,侧颜已是俊美至极,眼角一抹残红更是惊艳。

此刻日已偏西,金光越过高大的雪山山顶,恰恰洒在他身上,周身似镀了一层金光,神色之间,透出几分圣洁凛然,叫人不可轻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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